1 . 你读不懂，我也不要你读懂，我写给懂的人看。
2 . 各造各的宝塔。不怕孤独，不怕单干，这是非黄金期的艺术家的特征。
3 . 卢梭长得很俊，这类人都长得蛮好看，这是他们的本钱。
4 . 我从五十岁以后才知道做人的味道。你们现在便宜了，有只老羊在前面走，我年青时糊涂啊，没人可问。
5 . 一个纯良的人，入世，便是孟德斯鸠；出世，便是陶渊明。
6 . 要不求甚解地去解，不求甚解就是一种解。
7 . 你要得到它，先放弃它；你要**它，先拥护它。
8 . 最高一层天才，是早熟而晚成—不早熟，不是天才，但天才一定要晚成才好。有的是晚而不成。
9 . 现代人只要忘掉现代，同样可以肝肠似火、色笑如花。
10 . 凡是健全高尚的人，看悲剧，既骄傲又谦逊地想：事已至此，好自为之。一切伟大的思想来自悲观主义。真正伟大的人物都是一开始就悲观、绝望，置之死地而后生。
11 . 他不知道可以视批评家为刍狗，也不知道知名来自误解。
12 . 我觉得，一切无法自动归类的，都最诚恳的像生命。
13 . 世界上的书可分为两大类，一类宜深读，一类宜浅读。浅读的书如果深读，那就已给它陷住了，控制了。尼采的书宜深读，你浅读，骄傲，自大狂，深读，读出一个自己来。
14 . 人类爱自己，想要了解自己。动物对镜子不感兴趣，只有人感兴趣。
15 . 这种近乎蛮横的心理，一定来自极大的痛苦。
16 . 善，因是无报偿的，才可爱；恶，因是无恶报的，才可恶。
17 . 我们悼念艺术家，是悼念那些被他生命带走的东西。
18 . 做生活的导演，不成。次之，做演员。再次之，做观众。
19 . 知与爱永成正比。知得越多，爱得越多。无知的爱，不是爱。
20 . 现实是不可知的，在艺术中的现实，才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