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各造各的宝塔。不怕孤独，不怕单干，这是非黄金期的艺术家的特征。
2 . 求道，坚定忠诚无疑，虽蹈海，也走下去。
3 . 所有伟大的文艺，记录的都不是幸福，而是不安与***乱。
4 . 耶稣对人类的爱，是一场单恋。
5 . 说来说去，全靠艺术活下来。
6 . 人类的快乐，不靠理性、电脑、物质，而来自感情、直觉、本能、快乐行动。
7 . 人类的悲剧，是对自身的误解。
8 . 我讲世界文学史，其实是我的文学回忆。
9 . 自己不成熟的青年人，常有偷窥癖，因为自己空泛。
10 . 生在西方，就做伊卡洛斯；生在中国，只有做做脱线的风筝。
11 . 自己没有悲哀过的人，不会为别人悲哀。
12 . 他像一座远远的山，不一定去爬，看到他在，我就很安心。
13 . 善之可爱，即因无报偿。
14 . 如果甘于二流三流，就已经居于下流。
15 . 凡是高洁、诚实的人，都是悲观的，都是可敬可爱的。
16 . 我是个拙劣的、于心不忍的无神论者。
17 . 尼采说，十九世纪，上帝死了。我说，二十世纪，人类死了。
18 . 你们这样好，我不能来参加你们的宴会。我来了会死的。
19 . 每个人要保留一点神秘感，使人不知你。
20 . 不幸的童年，使人性格尖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