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普通的蝉喜欢把卵产在***细枝上,它选择最小的枝,粗细大都在枯草与铅笔之间。这些小枝干,垂下的很少,常常向上翘起,并且差不多已经枯死了。
2 . 玻璃池塘的水中原本潜伏着一打水甲虫,它们游泳的姿态激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有一天,我无意中撒下两把石蚕,正好被潜在石块旁的水甲虫看见了,它们立刻游到水面上,迅速地抓住了石蚕的小鞘,里面的石蚕感觉到此次攻击来势凶猛,不易抵抗,就想出了金蝉脱壳的妙计,不慌不忙地从小鞘里溜出来,一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了。
3 . 泥水匠蜂的窠巢是利用硬的灰泥制做而成的。一般它的巢都围绕在树枝的四周。由于是灰泥组成的,所以它就能够非常坚固地附着在上面。但是,泥水匠蜂的窠巢,只是用泥土做成的,没有加水泥,或者是其它什么更能让它坚固的基础。那么,它怎么解决这些问题呢?
4 . 这时候它的颜色是红白色,在变成檀木的黑色之前,它是要换好几回衣服的,颜色渐黑,硬度渐强,直到披上角质的甲胄,才是完全长成的甲虫。
5 . 然后,它会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身体腾起在空中,只有一点固着在旧皮上,翻转身体,使头向下,花纹满布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
6 . 在南方有一种昆虫,与蝉一样,很能引起人的兴趣,但不怎么出名,因为它不能唱歌。如果它也有一种钹,它的声誉,应比有名的音乐家要大得多,因为它在形状上与习惯上都十分的不平常。它将是一名出色的乐手。
7 . 我已经说过,古代埃及人以为神圣甲虫的卵,是在我刚才叙述的圆球当中的。这个已经我证明不是如此。关于甲虫被放卵的真实情形,有一天碰巧被我发现了。
8 . 当那个可怜的蝗虫移动到螳螂刚好可以碰到它的时候,螳螂就毫不客气,一点儿也不留情地立刻动用它的武器,用它那有力的“掌”重重的地击打那个可怜虫,再用那两条锯子用力地把它压紧。于是,那个小俘虏无论怎样顽强抵抗,也无济于事了。接下来,这个残暴的魔鬼胜利者便开始咀嚼它的战利品了。它肯定是会感到十分得意的。就这样,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地对待敌人,是螳螂永不改变的信条。
9 . 在六种园蛛中,通常歇在网中央的只有两种,那就是条纹蜘蛛和丝光蜘蛛。它们即使受到烈日的焦灼,也绝不会轻易离开网去阴凉处歇一会儿。至于其他蜘蛛,它们一律不在白天出现。它们自有办法是工作和休息两个互不相误,在离开它们的网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隐蔽的场所,是用叶片和线卷成的。白天它们就躲在这里面,静静地,让自己深深地陷入沉思中。
10 . 你有一处建在房子里面的小池塘吗?在那个小池塘里,你可以随时观察水中生物生活的每一个片断。
11 . 当然,我也曾做过这种试验,将干硬壳放在一个盒子里,保持其干燥,或早或迟,听见盒子里有一种尖锐的摩擦声,这是囚徒用它们头上和前足的耙在那里刮墙壁,过了两三天,似乎并没有什么进展。
12 . 我认识一个牧羊的小孩子,他在空闲的时候,常来帮助我。有一次,在六月的一个礼拜日,他到我这里来,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看起来好像一只小梨,但已经失掉新鲜的颜色,因腐朽而变成褐色。但摸上去很坚固,样子很好看,虽然原料似乎并没有经过精细的筛选。他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卵,因为有一个同样的梨,掘地时被偶然弄碎,里面藏有一粒像麦子一样大小的白色的卵。
13 . 在我自己的工作室里,用大口玻璃瓶装满泥土,为母甲虫做成人工的地穴,并留下一个小孔以便观察它的动作,因此它工作的各项程序我都可以看得见。
14 . 最后,它的食品才平安的储藏好了。储藏室是在软土或沙土上掘成的土穴。做的如拳头般大小,有短道通往地面,宽度恰好可以容纳圆球。食物推进去,它就坐在里面,进出口用一些废物塞起来,圆球刚好塞满一屋子,肴馔从地面上一直堆到天花板。在食物与墙壁之间留下一个很窄的小道,设筵人就坐在这里,至多两个,通常只是自己一个。神圣甲虫昼夜宴饮,差不多一个礼拜或两个礼拜,没有一刻停止过。
15 . 第三天,一切还都像第二天一样。这天夜里非常冷,可怜的毛虫又受了一夜的苦。我发现它们在花盆沿分成两堆,谁也不想再排队。它们彼此紧紧地挨在一起,为的是可以暖和些。现在它们分成了两队,按理说每队该有一个自己的领袖了,可以不必跟着别人走,各自开辟一条生路了。我真为它们感到高兴。看到它们那又黑又大的脑袋迷茫地向左右试探的样子,我想不久以后它们就可以摆脱这个可怕的圈子了。可是不久我发现自己又错了。当这两支分开的队伍相逢的时候,又合成一个封闭的圆圈,于是它们又开始了整天兜圈子,丝毫没有意识到错过了一个绝佳的逃生机会。
16 . 在幼虫吸食蜜蜂卵的过程中,储备在蜂卵周围的甜美的蜜汁,却一点儿也**不了贪吃的蜂螨幼虫,它理都不理睬一下,也不去碰它们一下。因此,可以这样讲,蜜蜂的卵对于蜂螨幼虫而言,是绝对重要的,它是幼虫的必需食品。因而小小的蜂卵,不仅仅可以当作蜂螨幼虫的一叶小舟,使得它在蜜湖中安全地行进,更重要的是,它还是幼虫相当有营养的食品,为幼虫的茁壮成长提供条件。
17 . 蝉与我比邻相守,到现在已有十五年了,每个夏天差不多有两个月之久,它们总不离我的视线,而歌声也不离我的耳畔。我通常都看见它们在筱悬木的柔枝上,排成一列,歌唱者和它的伴侣比肩而坐。吸管插到树皮里,动也不动地狂饮,夕阳西下,它们就沿着树枝用慢而且稳的脚步,寻找温暖的地方。无论在饮水或行动时,它们从未停止过歌唱。
18 . 如果我们慢慢地,稍稍掘开堤的表面,我们就会惊奇地发现更多有趣的东西。在八月之初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顶上有一层的小房间,它们的样子和底下的蜂巢相比,大不一样,相差甚远。之所以有这种区别,主要是因为这是由两种不一样的蜂建造而成的。其中有一种是已经在前面提到过的掘地蜂,另外一种,有一个很动听的名字,叫竹蜂。
19 . 然后,它会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身体腾起在空中,只有一点固着在旧皮上,翻转身体,使头向下,花纹满布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
20 . 石蚕原本是生长在泥潭沼泽中的芦苇丛里的。在许多时候,它依附在芦苇的断枝上,随芦苇在水中漂泊。那小鞘就是它的活动房子,也可以说是它旅行时随身带的简易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