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善，因是无报偿的，才可爱；恶，因是无恶报的，才可恶。
2 . 天堂人间不能共存，世俗和理想难以沟通。
3 . 现代人只要忘掉现代，同样可以肝肠似火、色笑如花。
4 . 有小俗套，有大俗套，后者是别人的风格，对你就是俗套——别人的雅，就是你的俗。
5 . 我觉得，一切无法自动归类的，都最诚恳的像生命。
6 . 人世真没意思，因为真没意思，艺术才有意思。
7 . 一个纯良的人，入世，便是孟德斯鸠；出世，便是陶渊明。
8 . 自己不成熟的青年人，常有偷窥癖，因为自己空泛。
9 . 各造各的宝塔。不怕孤独，不怕单干，这是非黄金期的艺术家的特征。
10 . 最早的文学，即记录人类的***动、不安，始出个人的文学。所有伟大的文艺，记录的都不是幸福，而是不安与***乱。
11 . 人本来有这样多的情操，不应该交给上帝。
12 . 对生命，对人类，过分的悲观，过分的乐观，都是不诚实的。看清世界荒谬，是一个智者的基本水准。看清了，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会心一笑。
13 . 现代人类文化的悲哀，是流俗的易传，高雅的失传。
14 . 做生活的导演，不成。次之，做演员。再次之，做观众。
15 . 上帝的作品：将最伟大的诗人弄瞎，使最伟大的音乐家耳聋。
16 . 一个爱我的人，如果爱得讲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就知道他爱我。
17 . 我一再说，一个艺术家，一个天才，第一步，要离开故乡，像一条鱼，游啊，游啊，游到大海去。没有人教他。但是天才就会游到大海去。
18 . 无知的人总是薄情的。无知的本质，就是薄情。
19 . 你读不懂，我也不要你读懂，我写给懂的人看。
20 . 我年青时，把高尔基看做高山大海，特别羡慕他的流浪生活。我生在一个牢一样的家庭，流浪？那简直羡慕的发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