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有时我觉得自己似乎成了博物馆管理人——在连一个人也没有的空荡荡的博物馆里,我为我自己本身负责那里的管理。
2 . 一切都清晰得历历如昨的时候,反而不知如何着手,就像一张详尽的地图,有时反倒因其过于详尽而派不上用场。但我现在明白了:归根结蒂,我想,文章这种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意念。
3 . 你选择了绿子,而直子选择了死,我们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不是吗?
4 . 无论怎样的哲理,怎样的真诚,怎样的坚韧,怎样的柔情,也无已排遣这种悲哀。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里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的软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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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忘记,会忘记的留着也没有用!
6 .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森林,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遇的人会再相遇。
7 . 我就等于火柴盒边上那种叫磷纸的东西。不过我不介意,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我。我喜欢当一流的火柴盒,胜于当二流的火柴棒。
8 . 这很难解释。你知道的,杜思妥也夫斯基不是写过有关**的书吗?就和那个一样嘛!也就是说,当周遭充斥着可能性时,你很难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让它过去。懂吗?
![折枝阿司匹林语录](http://file.anhuiqq.cn/uploads/allimg/220400409.jpg)
9 . 丧失至爱的哀伤,是无法治愈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理,什么样的诚实,怎样坚强,怎样温柔,也无法浮萍这哀伤,我们只能够……从哀伤中挣脱出来,从中领悟点什么,但无论领悟到什么,下次哀伤袭来时,还是派不上用场。
10 . 没有什么人喜欢孤独的,只是不勉强交朋友而已,因为就算那样做也只有失望而已。
11 . 1969年这一年,总是让我想起进退两难的泥沼-每迈一步都几乎把整只鞋陷掉那般滞重而深沉的泥沼。而我就在这片泥沼中气喘吁吁地挪动脚步,前方一无所见,后面渺无来者,只有昏暗的泥沼无边无际地延展开去。
12 . 孤零零一个人,觉得身体就像一点点腐烂下去似的。渐渐腐烂、融化,最后变成一洼黏糊糊的绿色液体,再被吸进地底下去,剩下来的只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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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说不定我体内有个叫记忆安置所的昏暗场所,所有的宝贵记忆统统堆在哪里,化为一摊烂泥。
14 . 任凭怎么解释,世人也只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越是拼命争扎,我们的处境越是狼狈。
15 . 文章这种不完整的容器所能容纳的,只能是不完整的记忆和不完整的思念。
16 . 我扬起脸,望着北海上空阴沉沉的云层,浮想联翩。我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失去或离去德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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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我不是那样的强者,也并不认为不被任何人理解也无所谓,希望互相理解的对象也是有的。只不过对除此以外的人,觉得在某种程度上即使不被理解也无可奈何,这是不可强求的事。因此,我并不是像永泽君说的那样,以为人家不理解也不关紧要。
18 . 有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我就没,我有钱能是磨推——鬼——喂!我只要有了钱,我上买天下买地,中间买空气!我只要有了钱,我可以让活人闭嘴,我只要有了钱我要死人喘气。
19 . 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使再竭尽人力,该受伤害的人也无由幸免。
20 . 每次遇到麻烦我就总这样想:先把这个应付过去,往下就好过了,人生就是饼干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