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读天才的作品，自己也好像是天才一样。
2 . 文学要有读者，宿命的是，文学很难得到够格的读者。
3 . 天才有两条规律：一是把事情弄大。一是把悲哀弄永恒。
4 . 人从悲哀中落落大方走出来，就是艺术家。
5 . 耶稣对人类的爱，是一场单恋。
6 . 求道，坚定忠诚无疑，虽蹈海，也走下去。
7 . 我们悼念艺术家，是悼念那些被他生命带走的东西。
8 . 日记，是写给自己的信，信呢，是写给别人的日记。
9 . 卢梭长得很俊，这类人都长得蛮好看，这是他们的本钱。
10 . 我是个拙劣的、于心不忍的无神论者。
11 . 现实是不可知的，在艺术中的现实，才可知。
12 . 不死而殉道，比死而殉道，难得多。
13 . 我觉得，一切无法自动归类的，都最诚恳的像生命。
14 . 现代人类文化的悲哀，是流俗的易传，高雅的失传。
15 . 凡是纯真的悲哀者，我都尊敬。人从悲哀中落落大方走出来，就是艺术家。
16 . 人类某一样东西的起源，很糟，很不光彩的。
17 . 说来说去，全靠艺术活下来。
18 . 给恶人定性定名，给善人一种快感，看透一个恶人，就超越了这个恶人。
19 . 人性是如何来的：有兽性的前科。
20 . 天才必经修炼、涵养，才有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