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带扣怎么系图解(我的军用背包带)

首页常识更新时间:2023-01-16 06:28:24

除军用挎包、军用缸子、军用水壶、军用雨衣保存外,我的军用背包带也保存的完好,只是宽带用的多,显得破旧些。军用背包带一共有两条,一条是细长狭窄,用于捆背包的;一条是略宽较短,用于背背包的,各有各的用途。

我这军用背包带已有年月了。记得是1969年12月10日,我当兵入伍时,在丰南县直属库发的。因我体检合格后,就被胥各庄工委武装助理叫去帮县武装部尹参谋调配军装、分发军装。当拆开军被的席包时,尹参谋还教了教我如何打背包,可以说,县武装部尹参谋是教我打背包的第一人。

到了这天上午,胥各庄工委全体新兵集合在丰南县直属库发放完军装后,接兵部队的人员就开始教我们新兵打背包。我们兰高庄公社的新兵是由接兵部队尹立林教的,他说:“三横压两竖,环环紧相扣”,然后做起了示范。

背包里面,上面一横后,再做下面一横

军被顺着叠成了长条,接着两头向里叠去,然后两头再叠起,就成了背包的形状。接着先把宽带通过两头放好,再将细带中间双着放在背包下面,拐弯处露在上面。这时才用左边的细带从上面够拐弯处,勒紧往左转,从下面绕到背包的右侧再够拐弯处勒紧,第一道横就完成了。

接着拿起右边的细带往上形成拐角,一手按着拐角,一手抻着细带往左绕到背包下右侧再够上面的拐角往上勒紧,第二道横又完成了。这才又拿起上面的细带与下面的细带在中间相交,一细带往左绕去,从背包下面绕到上面再与另一细带相系,就完成了第三道横。

背包的里面,上、下各一横后,右侧上下背包带一交叉,即是中间一横

这就形成了“三横压两竖,环环紧相扣”。也就是说,“三横压两竖”是绝对的,必须这样做,行军途中,一般背包后面还要别上一双鞋。如果“两横压两竖”,这种打法也有,但不好别鞋,或者说即便是别上鞋,也不好看,还容易往两头窜。“环环紧相扣”是相对的,它并不是两条细带相交就有扣,实际上有“四个扣”,即:右边三个扣和左边上面的一个扣。至于左边下面两道横通过即可。

背包的里面,右边三个扣,左上边一个扣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说是好说,学起来、做起来就难了。到县浴池洗完澡,换上新发的军装,我们新兵就背着打好的背包,提着换下的衣服包,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以后,我又多次琢磨、实践打背包,拆了打,打了拆。毕竟从小就有割草、捆草的经验,什么老爷们扣、老娘们扣、拴牲口扣都会。等到了12月16日到兰高庄公社集合,我自己打的背包已经像模像样,再也不至于跑散了。

到我的母校——胥各庄中学大操场军地交接后,这天晚就在胥各庄火车站登上了闷罐,闷罐较冷,谁也舍不得打开背包,就这么靠着一夜一天,第二天晚上9点钟左右到达山西介休火车站。这才背着背包步行到介休顺城关东门外农技校。虽然路途远些,但背包也没出问题。晚上睡觉还是都让打开了背包,躺着盖着被子睡觉。

背包的外面:三横压两竖

第二天早晨起来,又打上背包去南面电杆厂分兵,这算是到部队后我第一次打背包了。分兵后,我就来到西面的电碳厂的一个大房子里,叫一营部指挥排。接兵的尹立林也来到这里,他原来是我们一营部指挥排有线二班班长。他接来的兵,自然对我更好了。

在这大房子里,夜间,我们营部搞过一次紧急集合。哨子一响,“紧急集合”,我一轱辘就起来了,背包打得还挺快,跑出大房子,列队检查背包没有问题,等跑着跑着却出事了。我的衬裤穿上了一条裤腿,另一条裤腿没有穿上,慢慢顺着棉裤角子露了出来。我感觉到了,忙从解小手处伸进手去往上抻。幸亏这时队伍停住,又检查新兵打的背包,借此机会我才把没穿上的衬裤腿抻了上来,要不然非露怯不可。等部队带回来,再躺下睡觉,我干脆穿好了衬裤睡觉。

过了七零年元旦,我被调到营部通信班当通信员,通信员就不是大通铺了,而是单铺,中间有桌子,桌子上有电话,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夜间紧急集合了,多是陪着营首长检查紧急集合,打背包的机会也不多了。

记得“两忆三查”,去介休城西义棠旧煤坑进行阶级教育时,来回步行二十多里地,我们就是背着背包去的。

不久,部队调往天津葛沽官江湖畔一带种水稻,是从塘沽站下的火车。大部队冒着大雪踩着大雪背着背包步行到官江湖畔驻地,我却有幸留在站台看东西,后来坐着梁助理员开得拉东西的十轮大卡车到了目的地,所以说,没有体验。

这里的条件很艰苦,住得、用得就不说了,全团只有团场有个土台子,开会、看煤炭文工团邓玉华她们的演出、看塘沽小学《智取威虎山》京剧的演出,都是打着背包去,坐着背包看,那时部队还没有小马扎子,背包就成了干部战士的座位。

等到再返回介休,部队已经装备齐全,营部有一辆212吉普指挥车,每次拉练,我都陪着营长、教导员和一名两瓦电台无线兵坐在指挥车上。我是抱着大地图、背着信号枪的徒步通信员。近处我下车跑着通知,远处用无线电台联系。这时的背包都是打十字花,装到车后就行了。所以说,后来再用细背包带打背包的机会就少多了,多是用宽背包带打个十字花一系就行了。

连队干部战士也是一样。一个炮连就有六辆炮车、八辆解放车,加起来一共有十四辆汽车。一辆炮车就是一个炮班,驾驶室除司机就是炮班长,后面的座位就是副班长兼瞄准手和弹药手,一个萝卜一个坑,可丁可卯。再后面就是多管火箭炮。机动性特别强,打完炮,就得立即转移,要不然对方炮火就会覆盖过来,因为火箭炮一发射就火光冲天,把自己的阵地暴露了,所以要立即转移。

八辆解放车,一个是指挥车,那得跟着连长抢占观察所,是保证观察指挥用的;一是后勤保障车,主要是拉炊事班、后勤给养的。另外六辆解放车是对应炮车的,一辆炮车要有一辆解放车保证运输弹药量。所以说,连队干部战士的背包也多是打十字花,简单快速,装车便走。

一连的炮车

只有野营拉练到了农村,陪着老乡看慰问电影才打着背包去。后来有了小马扎,连背包也不打了,带着小马扎、坐小马扎。这就是炮兵的优越性。坦率地说,野营拉练遇到徒步行军的步兵老大哥,我们也不敢声张,恐怕步兵老大哥骂我们,屁股底下冒烟跑了。要不然人家说:“步兵紧,炮兵松,稀稀拉拉后勤兵”,还是有道理的。

记得四届人大后,我陪刘兴元副团长到生物研究所六连进行宣讲教育,回来时,我双手扛着背包,用脚开得我们办公室的门。 门“嗙”的一下开了,却把我惊住了。屋内四个并排的办公桌围着好多人,不知干什么,都抬起头来看我。多数认识,有两个人不认识,“弄得我很尴尬”,那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把我的背包放在了东面我的床上。

刘兴元副团长

后来,才知道是宣化炮院来我们团开座谈会挑选人员。我说:“怎么不到会议室去?”干部干事说,“都占着呢,就用了这个大屋。”我说,“我也不知道,就用脚㧐了下门。”干部干事说,“你就是个冒失鬼,这到好,引起了宣化炮院来人的注意,‘这小伙子是干啥的?’我只好解释,‘他是这个股里的干事’,‘怎么没让他参加座谈会?’‘他陪着刘副团长下连了,挺远地就没有叫他’。”干部干事最后说我,“竟找麻烦”,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还有一次,我陪着我们政治处主任到一连搞复补教育,回来时,我是背着背包回来的。主任见了说:“你的毯子呢?”我说:“给我们老乡六班长了。”“什么?给你们老乡六班长了?”我说:“嗯的!”主任说:“这小子,把我的毯子要走了,怎么也把你的毯子要走了。”

我笑了,“是吗?主任,你的毯子也让他要走了?”主任说:“那可不咋地,他跑连部去与我穷聊,‘主任,我就要走了,不给我留个纪念物?’我说:‘你想要啥?’‘主任,我见你这毛毯不错。’我说:‘你喜欢,你就拿走。’他说‘主任你要这么说,我可就真拿走了。’我说:‘拿吧!见物思人,毕竟我们在部队待了一场,他就把我的毛毯卷走了’。”

我们政治处邓主任

我笑了,“他也是跟我这么说的”。我们到一连后,主任住在了连部,我住在了班里。他也去看我,因我们是一个公社入伍的老乡,也是一个中学的同学,只是我是高中他是初中而已。其实,六班长在部队干得不错,也是干部苗子,他所带的班是“小熔炉班”,在全团都有名,只可惜外调他父亲的问题没有通过,影响了他的提升。

再后来,我们部队都发了毡子,下连、野营拉练更少用细背包带了,主要是用宽背包带打十字花,一捆扔到车上就走了。记得1978年10月底,部队铁路运输到雁北地区拉练,我们是坐闷罐去的,背包也都是打的十字花,但要求睡觉一律打开被子,铺好毡子、褥子,钻入被窝,再盖上棉衣、大衣,要不然靠着背包睡觉更冷,也算是学会走的一个内容。

记得到了朔县恢河边,我写过一首诗:“群雁翩跹鹊欢唱,高山列队风鼓掌。怀枪枕被一歇息,河水巡逻树站岗。”就讲到了背包,那背包打的也是十字花,并不是“三横压两竖,环环紧相扣”了。回来是摩托化行军,依旧如此,穿着棉大衣靠着背包坐在棚车里就显得冷多了。

仿佛从雁北回来以后,我也再没有打过背包,特别是到了地方军后,即便是下乡,住在老乡家也多是房东拿出最好的被褥给我们铺盖。所以说,我的背包带就这样完整地保存下来,放在军用挎包内一直到如今。有的人用背包带晒过被褥,我舍不得,就是在野营拉练时,我也舍不得用背包带晾晒被褥,有的是绳索、破电话线,用背包带干啥。正因为如此,我那细背包带就跟新的似的,宽背包带用得多了就显得破旧。

现在回忆起它,其实就是回忆自己的青春岁月、军旅生涯。当兵的日子多好!我特别喜欢背着“三横压两竖”再别一双鞋的背包,上面再横上一杆枪,胸前用白毛巾把宽背包带系紧,行军的样子。

九口2022、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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