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见到你,就像,有鱼刺卡在喉咙,吞咽时突如其来地痛,然后用力地咳嗽,企图把刺咳出来。未果。又期冀它是根小的刺,小到可以借用大口吞咽的力气顺着食道滑下去。但又惧怕再次刺痛已经受伤的喉咙转而连这小心的吞咽都不敢尝试。就是如此这般小心翼翼。什么时候我对待你,就是这般地小心翼翼。
有些人的爱情谈的轰轰烈烈。不论分手,抑或是甜蜜地持续拥有,毕竟两个人曾经一起共度、见证了年少时最为美好、珍贵的时光。可游戏人,所拥有的,所守候的,一直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冷凄凄的爱情。
沉溺在之前的感情里不能自拔,也许只是对付出的感情得不到对等的回报而耿耿于怀。
爱情是世界上最没道理的东西,它不是天道酬勤,不是通过辛勤的努力和付出就能得到百分之百的回报,它不是数学题,只要演算方式无误就一定能找到正确的方向和出口,求得正解,它需要两个人彼此情投意合,共同努力才能坚持下去,却又因为任何一方单方面的放弃,就脆弱地瘫痪到底,没人说得清它是什么。可是你们知道的,它在那里,它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