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上有一种悲观的学说。人与人的关系,无论其起始是怎样,最终总会变成疼痛。即使是自甘美开始,几经辗转,亦会抵达疼痛那个位置,那个地步,那个境遇,然后就停在那里。
这一晚的月华很盛,从窗外透过来,全落在她脸上。苍白的容颜,紧皱的眉峰,她已经习惯了隐忍,习惯了退让,再痛再伤也不会喊出声,委屈的时候不过是把唇抿得再紧些。
他遇见她,就如同《卡萨布兰卡》里亨弗莱鲍嘉的著名台词那样令人心折:世界上有那么多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酒吧,而她偏偏走进了我的这一间。
那一夜风月,你对我笑言深知身在情长在;如今风霜尽,只独留我怅望江头江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