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做了好梦,可以独享,我不介意。 如果做了噩梦,尽管撒娇。 噩梦,是用来撒娇的工具,我早就看破这个秘密了。
而一旦被信任的事,无论用什么方式推翻,都不会被消灭。社会上每个人有自己各自的见解,见解衍生见解,真正左右观感的,从来都不是真相。
等待的时间,沉默在我们之间开枝散叶,想来,我们如此陌生,却又如此亲昵。这个城市里的生活处处充满这样的关系,明明是陌生人,按摩师傅却按压你每条深处的经络;明明是陌生人,发型师弯着身子看着你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头顶的发旋;明明是陌生人,牙医却深知你口中不明所以隐隐难熬的痛。
最后,我适应了它,我跟着大家一起笑自己,让自己丢脸,把自己变成一个笑话,把最在意的痛点坦陈于阳光下,跟着众人丢石头,仿佛痛的那个人不是我,笑得比别人大声,好显示我一点都不在意。我不会因为你的笑而受伤,我不会让你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