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些活得温柔的人,不管道是否相同,想法是否相悖,都忍不住想待在靠近他们的地方。
不要再看我,不要动用眼角的余光,就坦坦荡荡地站在我面前吧,看着我的眼睛,就算什么都不说。让我害羞得抬不起头来,红云布满耳朵。
有多喜欢你,大概是,想化作一阵风轻柔的抚过你,蹭蹭可爱的后脑勺,顺手撩一把你的呆毛,再一溜烟跑走。
你呀,就是我所有的喜欢。是面包房清晨烘培出来的金灿灿,是捧在手中的慕斯蛋糕,是东京樱花落尽时印刷的第一版书,是十一月的温柔缱绻了冬风,是一杯不苦的咖啡,一口不呛人的酒,在诉说晚安时,热牛奶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