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两类姑娘,有一类姑娘天生宜家宜室,而另一类姑娘则需要走很远很远的路,去探求生命的价值。
我不愿自己是一粒红尘,但我只是一粒红尘,我们都是一粒红尘。
我经常站在那些仿佛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的阴影里,凝望着这座城市越来越陌生的轮廓,有时我会觉得紧张,也会害怕,那是一种莫名的疏离感,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后来我想,或许是因为我能够掌控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了。
我想,可能每一个童年时遭受过压抑和创伤的小孩都天真地相信过,那些苦痛都不过是生命的养分,青春过后会就开出芬芳而强壮有力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