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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严植高
“曾经我们做完的音乐没有人欣赏,因为你不是什么大艺人,也不是什么能力高超的音乐人,你只是普普通通玩音乐的人。”生活在齐齐哈尔的刘志鹏说。
白天刘志鹏是熏鸡店的老板,晚上他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则成为一名音乐创作者,把生活中的各种心酸在音乐中化作甘甜,与网络上的朋友们分享。
刘志鹏(图片来源网络)
同刘志鹏一样,一大批主流视线之外的音乐爱好者在网络上进行着他们的音乐冒险。他们来自天南海北,有的受过专业的音乐训练,有的可能完全靠自我摸索走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听众会在哪里,只是希望能在作品中证明自己,表达本身已经是他们最大的享受。
好在这个时代给了这些普通人充分的机遇,还有最大的善意,他们终究将从自己的热爱中获得肯定与回报。
音乐之路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刘志鹏1988年出生与黑龙江齐齐哈尔,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以后将继承家业,继续做熏鸡店的生意,因为爷爷、父亲一代代都是做熏鸡店的。但他内心还隐藏着一个梦想,那就是做音乐。
17岁时,刘志鹏跟着当地的音乐老师学了吉他,后来又陆续学了钢琴、萨克斯,一学就是两年。在兴趣的指引下,他尝试用“土法”融合各种乐器进行创作。一度他白天卖熏鸡,晚上就把做生意时的灵感或场景用音乐记录下来。父母也不能理解他的执着。
2019年,熏鸡生意陷入困境,店铺面临资金短缺,音乐更成了刘志鹏缓解现实焦虑的出口。但未来的路在哪里?他心里也没有底。
在贵州,大四学生Jeffrey正在当地国企实习,他同样面临着未来道路的选择。
因为出生于箫笛之乡玉屏,他从小学习箫笛,大学也在音乐学院的民乐系学习,偏偏他又喜欢R&B、说唱这些舶来的音乐风格。自学了大部分乐理、编曲知识后,Jeffrey从初中就开始尝试用软件写歌,并在高一写出第一首作品。
枯燥的工作之余,音乐是他最大的安慰。他对目前的工作毫无热情,在考虑辞职,但又不知道是否该顺应自己的心意去做音乐。要下定决心,还需要现实给他一点勇气。
Jeffrey(图片来源网络)
在陕西米脂,从化工机械专业中专毕业的冯浩,同样是一位业余音乐人。毕业之后,他在当地企业当电焊工。因为从小喜欢音乐,他时不时翻唱流行歌曲,并慢慢从填词开始尝试创作。
父母经常会哼唱陕北民歌,冯浩试着在陕北民歌基础上,融入流行音乐的元素,加入吉他等现代乐器,逐渐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曲风。但制作一首歌曲需要花不少钱,光凭爱好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冯浩(图片来源网络)
如果对刘志鹏、Jeffrey和冯浩来说,音乐还只是业余爱好,生活在吉林省松原市长岭县三青山镇的吴红齐,则把做音乐和唱歌当成了自己的生活追求。不甘心“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农活,他在当地不断寻找表演机会,他唱过当地的音乐酒吧,唱过婚礼,甚至还有外场演出。
父母经常对他发脾气,“家里本来就是农村,没有什么经济基础,玩这些玩意儿必须得用钱。”亲戚朋友看他在网上的搞笑表演,也觉得他“有病,有精神病”。一度,刚过完年他就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吴红齐(图片来源网络)
现实中,他们只是四个有音乐梦想的普通年轻人,把热爱当做生活的解药,但前方是不是有路,自己的歌声会不会有人欣赏,他们都不清楚。
偶然的机会,在朋友的推荐下,刘志鹏成了快手的用户,化身为@原创歌手刘志鹏。在快手上,他逐渐明确了自己的音乐和短视频创作方向:“我不想拍我自己最难受的时刻,我只想拍我开心的时刻给老铁们看。你说发那些没事流眼泪的,那种东西拍上去大家也不是很喜欢对吧?”
其他三位青年也不约而同聚集在快手上,在这里找到了表达音乐梦想的空间。Jeffrey成为@Jeffrey,冯浩成为@古银州浩浩 音乐人,吴红齐则化身为@大虎兰子。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偶然的选择真的彻底改变了自己的生活轨迹。
在快手,收获音乐的第一桶金刘志鹏自小就喜欢贺岁音乐,觉得这种音乐一听就让人心情愉快。在摸索创作方向的过程中,刘志鹏发现贺岁歌曲领域还存在相当的空白。“那些歌曲大家觉得比较繁琐、比较麻烦,乐器也比较多,现在大家都喜欢简洁而不喜欢繁琐的东西”,另外很多人觉得贺岁音乐的应用场景、受众群体也有限,没有意愿去创作。
刘志鹏敏锐地发觉了这一空缺的需求,凭借贺岁歌曲在快手上创出了一片天地。这些年,他在快手发布的音乐“要不就是新年相关,要不就是各大节日相关。”到现在,《2021牛年大吉好运来》有超过630万人使用,《2020年鼠年大吉好运来》有超过270万人使用。
快手app内,大量用户正在使用刘志鹏的作品
更让刘志鹏没想到的是,快手开通了独立音乐人版权结算,让他在困境中凭借音乐收获了第一桶金,解决了生意上的燃眉之急。自此,快手成了他雪中送碳的贵人,现在他每年在快手上通过音乐获得的收入达到十几万。他耐不住兴奋跟父母说:“你们当时最看不好的东西,今天终于发光了。”
对还在国企实习的Jeffrey来说,从快手得到的7000多元结算款,也是“第一次因为音乐赚到钱,那种感觉还挺奇妙的”。
他试着把自己的几首歌上传到快手,没想到其中一首《还没有告诉你》慢慢突破了150万的使用量。5月份,快手官方运营找到他,说可以开通快手的独立音乐人结算,按照歌曲使用量付费,甚至不用独家授权,Jeffrey开通首月就收到了第一笔结算费用。通过音乐“尝到甜头”,让他在迷茫之中有了坚持做音乐的动力。
冯浩的音乐在快手上也开始有了成绩,他的一首《挡不住的思念》引起网友广泛的共鸣。
“我和我媳妇谈恋爱时,我在老家农村,她在城市,思念非常的迫切,就有了这首歌。”冯浩说,“之前没有短视频的话,像我们业余爱好者的机会是很少的,我有些歌曲如果没有快手肯定火不起来的,我觉得快手的用户跟我歌曲的气质还是比较契合的。”
和歌曲火爆直接相关的就是音乐收入的持续上升。在快手开通结算功能之后,冯浩第一个月收入900多元,第二个月收入2500多元,此后收入持续上升。现在,冯浩的家庭收入主要来自于音乐创作,上班反而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而已”。
吴红齐的代表作同样来自他真实的经历。他对这首《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很重视,歌曲发布也是在自己生日当天。
“这首歌一唱,以前经历的画面就都来了。”他说,这首歌就是代表自己的心路历程,相信也能代表现在每一个普通老百姓。趁着有理想、有梦想,在自己能折腾的年纪,大家都应该抓紧去实现,每个人都应该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目前,这首歌的使用已经超过150万次,收入也累积达到24000多元了,且还在持续增长中。吴红齐依然生活在农村,但他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现在,他正在准备自己的第二首歌。
“快手是老百姓的舞台,就像这个社会一样,是多元化的。快手成就了很多像我这样普通人的梦想,没有这个平台可能我现在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我还在种地、干农活。”吴红齐说。
让音乐人有勇气追逐更大的梦想无论是职业的音乐人,还是有志于以音乐为业的业余爱好者们,快手为他们提供的不只是舞台,还有切实的扶持。让像刘志鹏、Jeffrey、冯浩、吴红齐这样的普通音乐人,也能靠自己的作品获得相应的收益,让音乐梦想得以持续。
“人得学会感恩,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快手拉我一把。一首音乐让我有了自己的第一桶资金,这是实话非常难。”刘志鹏说。
现在,刘志鹏的熏鸡店走上了正轨,开出三家分店。而凭借在音乐上的收入,他花费十三四万元打造了60多平米的一个小型的工作室,另一间录音棚也在装修中。录音、混音以及后期都可以独立完成,甚至还可以帮其他音乐人完成音乐制作。他用音乐上的收入持续反哺音乐,希望作出更好的作品。
如今,快手聚集了一批像刘志鹏这样的音乐人,也有越来越多的公司和机构通过快手宣推音乐,每天有大量新歌发行。这也促使快手思考,如何让版权方和音乐人理应得到商业回报,用更好的方式同大家合作。尤其是相比音乐公司和机构,独立音乐人在版权保护上较为弱势,应该确保合作方式尽量平等。
今年3月,快手首次向独立音乐人开放结算通道。在3月22日举行的“春声——2021快手音乐版权生态大会”,快手音乐负责人袁帅表示,无论是公司还是个人,只要有合作意愿都可以同快手签约。袁帅说,“我希望和大家的合作模式是一样的,用一个比较公平的方式,所有的歌都用一个市场化的方式去给它定价。”
春声——2021快手音乐版权生态大会
快手也简化了音乐人结算和提现的方式。创作者完成“快手音乐人”认证,上传15秒 原创/翻唱/纯音乐作品,即可发布音乐作品。完成认证后,在快手App上“我的钱包”一栏中自动出现“音乐收入”入口。音乐人可以随时查看结算情况,提现方便。
最近,快手更在此前版权政策的基础上推出“快手双击音乐计划”,依然延续了版权结算“公平、普惠、无上限”的理念:无上限的版权结算政策,不要求独家授权;认证门槛低,海量曝光分配合理,照顾到每首歌每个人。
在快手,“双击”是表达喜爱的直接方式。通过双击音乐计划,让快手音乐人,被“双击”关注,被看到听见。每个有音乐梦想的人,通过流量扶持、版权结算等方式获得更多喜爱和更高收益。
据了解,快手未来将针对音乐领域创作者进行更全面的扶植计划。从歌曲宣发到音乐短视频、直播运营、从歌曲版权结算到获得更多演出机会,全方位提升音乐人的变现能力和知名度。在简单的供需关系之外,快手更试图成为音乐人长久的陪伴者。
这对多元、长尾的音乐人更是利好的消息,更多有梦想的普通音乐人可以在快手上依靠自己的创作拥有更好的生活,这也让他们有勇气追逐更宏大的梦想。
在依靠音乐获得稳定收入之后,冯浩希望进一步借助音乐传播家乡的生活文化,让自己成为“一个地域文化的传播者”。“一些生活在城市的快手老铁是完全没有机会看到那么美的场景的,我自己也肩负着这样的使命,在做音乐的同时也把这些更好的家乡文化传达给他们。”
吴红齐则每天在网上关注自己作品的传播情况,《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DJ版已经做成广场舞,他希望全国能有更多人在跳。“当然心里边特别开心,特别有成就感,以前这可是不敢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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