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3月25日,中国最著名的女汉奸,有“男装丽人”之称的川岛芳子,最终迎来自己应有的结局。只听一声枪响,正义的子弹从她后脑穿过,川岛芳子便颓然倒地,终年42岁。
川岛芳子死后,其尸体一直停在监狱大门外的空地上,任由市民参观和记者拍照。到了中午12点,与川岛芳子素有渊源的日本临济宗大和尚——古川大航匆匆前来为她收尸。
在给川岛芳子收敛尸体时,古川大航发现她的手中似乎紧紧攥着一张纸条。舒展开她的手,定睛一看,却是一首小诗:
“有家不得归,有泪无处垂。有法不公正,有冤诉向谁。”
而这首小诗,也揭示了川岛芳子17岁那年不堪回首的一晚。
一、川岛芳子本是满清末代格格,是肃清王爱新觉罗·善耆的女儿,满洲名为瑞玗。肃亲王之家出身显赫,其先祖可以追溯到大名鼎鼎的皇太极的长子——豪格。满清入关后,豪格屡建功勋却为多尔衮构陷所害。顺治亲政后,即为这位兄长平反昭雪,并将其后代封为肃亲王,获得了世袭罔替的权力。到了善耆这一辈,已经是第十代了。
善耆一生多子多女,有21个儿子和17个女儿。和那些因循守旧、贪污腐化、只知提笼玩鸟的八旗贵族不同,善耆相当开明,醉心于西学,倡导新政,希望在满清实现宪政。为此,他儿子们的名字中,都有一个“宪”字。
在辛亥革命之前,善耆是与革命党最为亲善的满清王爷。对于意图推翻满清的革命党,善耆向来不喊打喊杀。相反,他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大胆任用革命党。不仅如此,善耆还专门派人给孙中山送去巨款,希望他能停止革命,与满洲朝廷共行宪政。
然而辛亥革命后,善耆“开明”的面貌却大大变样。他反对南北议和,更反对清帝退位。当大势所趋,不可逆转时,他便携带家眷逃亡日本占据的旅顺,发誓“永不践民国土”,发誓要当满清的伯夷和叔齐。
很显然,善耆所谓的“开明”,不过是想保住满清的铁桶江山。至于“保中国、行宪政”,不过是“保满清”的副产品而已。一旦满清覆灭,善耆便立即自然而然成为顽固的、醉心于满清复辟的遗老。而一旦复辟不了满清,善耆便退而求次,勾结日寇,意图分裂满蒙,与民国相对峙。
二、
八国联军侵华时,列国均在北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日军却表现出令人惊讶的军纪。这是因为当时日本,是第一次以列强的身份参加联合军事活动。为了展现其“文明”,日军竟能约束军队,对北京城秋毫无犯。
日军的虚伪,给善耆带来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认为,中日同文同种,都是黄种人,理应联合起来,共同抵御白种人的入侵。因此,善耆结识了一个名叫川岛浪速的日本浪人。
川岛浪速于1885年来到上海,住在日本东和洋行上海分店,专门为日寇刺探中国情报。中日甲午战争时,他充当了日军的翻译。到了八国联军侵华之时,川岛浪速也成为日本司令官的翻译。
占领北京期间,川岛浪速负责守卫占领区的治安。为此,他将日本警察制度带到了日战区,开始培训中国警官,用以实现以华制华的目的。为此,川岛浪速还专门建立了警务学堂。
《辛丑条约》签订后,李鸿章认为川岛浪速是个“可用之才”,因此提议“借用川岛浪速先生”,并给予“二品客卿”的职位。
对于川岛浪速这个“现代化人才”,善耆可谓求贤若渴。在他眼中,川岛浪速便是实现他“黄种人联合”理想的金钥匙。因此善耆和川岛浪速成为了莫逆之交。
满清覆灭后,川岛浪速又将善耆一家带往日军占领的旅顺。他利用善耆企图“中兴”满清的心理,企图以善耆为首,在满蒙地区建立受日本操控的傀儡国。而善耆急病乱投医,轻易相信了川岛浪速的胡言乱语。
为了进一步借助日本的力量,善耆便将7岁的女儿瑞玗过继给川岛浪速做女儿,并取名为川岛芳子。过继之后,善耆更是与川岛浪速结义金兰,成了异姓兄弟,共同策划满蒙独立。
川岛芳子被带往日本后,住在了养父的家中。川岛浪速东京赤羽,有一栋很大的房子。一开始,川岛浪速对川岛芳子视若己出,尽力教育。一开始,川岛芳子在丰岛师范附小读书,其后又进入松本高等女子师范学院就读。
在川岛浪速的武士道式教育下,川岛芳子从小便展现出十足的野性。就如川岛芳子的妹妹金默玉所说:
“我姐小时就有野性,争强好胜,刁顽任性,我行我素,变化无常。在小学读书时,不听老师的话,经常和男学生吵架,对着干。读女子学校时,每天骑马上学,高兴了就去上课,不高兴了连续几天教室里都没有他的人影,让学校大敢头疼。”
对于川岛芳子的不学无术,川岛浪速却并不在乎,他不断向川岛芳子灌输“注重纪律,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他希望川岛芳子能继承父亲的事业,实现复辟满清的梦想。
随着川岛芳子的一天天长大,逐渐生得亭亭玉立。看着身材日渐丰腴的养女,道貌岸然的川岛浪速竟心生歹意。
三、在川岛芳子17岁那年,她的两位哥哥也到川岛家借宿读书。一天,川岛浪速流里流气地对芳子的哥哥宪立说:
“令尊肃亲王是仁者,我是一个勇者。单凭仁者不能取天下,仅靠勇者亦将失败。如果使仁者和勇者在血统上结合,则所生子女必智勇双全。对此,不知您赞成与否。”
听了川岛浪速的话,宪立立即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川岛浪速分明是要追求川岛芳子啊!当时的川岛浪速已经59岁,而且名义上还是芳子的父亲,真是让人恶心至极。对于川岛浪速的话,宪立自然一笑置之。然而谁也没想到,禽兽不如的川岛浪速竟然真在不久后,奸污了川岛芳子,而这一天,成为川岛芳子转变的开始。
第二天,也就是1924年10月6日,川岛芳子在日记中写道:
“大正13年10月6日,我永远清算了自己身为女性的部分。”
不久后,她又写了一首诗,便是她被枪决后,手里攥着的那首小诗:
“有家不得归,有泪无处垂。有法不公正,有冤诉向谁。”
川岛芳子虽然极端憎恨野蛮无耻的川岛浪速,但是她也同样明白。川岛浪速的存在,事关分裂满蒙的“大局”。而自己,不过只是满清遗老结好日寇的一个工具,即使有了这样的奇耻大辱,又有谁会为自己撑腰呢?
从此以后,川岛芳子便陷入疯魔之中。一开始,川岛芳子想向日本贵族家庭出身的男友——岩田爱之助求助。她多次对岩田说:“我不想活了,我应该了却此生。”
川岛芳子的悲惨境遇非但没有得到男友的谅解和同情,反而被视为只懂唉声叹气的累赘。在极度悲痛之下,川岛芳子拿起手枪,对准了胸口·,扣动了扳机。然而川岛芳子大难不死,子弹并未击中心脏。
川岛芳子的自杀,似乎唤起了浪速仅有的一点儿良知。他将川岛芳子送往风景秀丽的鹿儿岛疗养。川岛芳子的身体虽然养好了,但是心灵却已完全朽坏。从此以后,她换成了一个男式分头,改穿男装,改用男语(日语中男、女用语是不同的)。
四、身体不再纯洁,爱情也已受挫。于是川岛芳子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分裂满蒙的罪恶事业之中。
一开始,川岛芳子决定按照满清传统,与一位蒙古王爷结婚,好实现所谓“满蒙联合”。甘珠尔扎布,生于1902年,家族世代都是蒙古的王公贵族,其父是蒙古鼎鼎有名的“草原之狼”巴布扎布。1916年,巴布扎布被张作霖部队打死,甘珠尔扎布作为他父亲遗志的继承者,被送到了日本,进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
甘珠尔札布和川岛芳子自幼相识,但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两人的结合纯属政治联姻。为了表示自己对这场婚姻的重视,川岛芳子还专门和妹妹金默玉一起挑选了婚纱。
结婚当天,婚礼现场空前热闹,全大连、旅顺的日本要人都参加了婚礼。不久后,川岛芳子便随甘珠尔札布一同去往了蒙古草原。
但是仅仅两年后,川岛芳子便受不了甘珠尔札布的纨绔和窝囊,便抛下丈夫,和他离了婚。川岛芳子认为,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要实现“复兴满清”的大业,还是得靠她自己以及她背后的日本人。
在川岛浪速那里,川岛芳子经受住了严格的军事训练,打枪、骑马、开车甚至开飞机,她样样精通。同时,川岛芳子会讲日语,汉语能讲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还会上海话。在打扮上,川岛芳子可男可女。作为“男人”时,她烟不离口、满口金牙,动辄骂脏话。恢复女儿装时,川岛芳子又媚态百出,让人流连忘返。从相貌上来说,川岛芳子绝非顶级美女,但却有一手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功夫。而这种功夫,成为她作为间谍,背叛国家的利器。
回到中国时,川岛芳子给自己取了个汉人名字——金碧辉。1928年,24岁的她来到日本,成为了日本陆军少佐田中隆吉的情妇。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川岛芳子投靠到关东军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手下效力。当时,日本正在策划成立满洲国。于是,川岛芳子亲自出马,利用其女性身份潜至天津溥仪的住处,并将婉容皇后化妆成男子,通过搭车、乘船、长途跋涉,从天津抵达了旅顺,不久便和溥仪“团聚”。
川岛芳子的初次间谍行动,便以胜利而告终。
不久后,川岛芳子又化妆前往上海,策划了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在上海的两个月里,川岛芳子化妆成舞女,用美色勾引军政要员,为日军刺探消息。
事后,上海报刊痛斥那些沉迷女色、出卖国家利益的男性,并宣言:
“被这为虎作伥的无耻的淫荡妇人所利用,那又是无耻中最无耻之徒。”
除了化妆为舞女外,川岛芳子还改换男装,潜入到上海三友实业社中做工。1932年1月18日傍晚,田中隆吉派遣五个日本和尚,故意前往引翔港马玉山路的上海三友实业社总厂大门口挑衅。
此时,东北已经沦入敌手,中国举国均将日本人视为不共戴天之仇敌。五个和尚的挑衅,引发了三友实业社中爱国职工的极大愤慨。就在这时,川岛芳子突然用上海话大喊:
“打倒倭寇,还我东三省!”
这绝不是川岛芳子良心发现,而是她和田中隆吉共同制定的“借刀杀人”的阴谋。在川岛芳子的唆使下,数十名爱国员工一拥而上,将领头的和尚——水上秀雄活活打死。而这一事件,便成为日军攻打上海的口实。
更可恶的是,在川岛芳子的美色下,孙中山的儿子、行政院长孙科竟然也成为这位女汉奸的裙下之臣。从他的嘴里,川岛芳子掏出了“蒋介石下野”的绝密消息。其后,她又以记者身份亲自窥伺我十九路军的防御阵地。而这也使日军在前后的进攻中,一直占据上风,最终逼迫十九路军退出阵地。
其后,川岛芳子又结识了国民政府中央政治会议秘书长唐有壬,并从他口中得知,国民党银行系统已经濒临崩溃,国民政府希望停战。得到这个情报后,日军以优势立场结束了战争。
可以说,在“一二八事变”中,川岛芳子是日军得手的最大保障。而就在我军在上海奋力抵抗日军之时,日军在东北也建立了伪满洲国,可谓是声东击西、两处均得手。从此以后,川岛芳子声名鹊起,被赞为“丽人手腕,东方谍雄”。
五、为日寇立下如此大功,川岛芳子愈加不可一世,她搬弄是非、胡作非为,竟影响到日军的后续行动,让日魁板垣征四郎十分不满。1932年4月,板垣征四郎将川岛芳子召回了大连。
然而即便如此,川岛芳子依然不安分。当时,马占山将军依然在东北坚持抗日。而川岛芳子则毛遂自荐,口出狂言:
“荡平满洲叛逆,无需日本操劳,我对中国人很了解,尤其熟悉人情、地理,只要本人出马,必能所向披靡,马到成功!
在日本人的支持下,川岛芳子纠集汉奸,建立了所谓“安国军”,人称“金司令”。在日本关东军入侵热河的战斗中,川岛芳子赤膊上阵,甘为前驱。然而川岛芳子在间谍方面很有天赋,但打仗却非其所长。战斗中,她指挥无方,反而给日军拖了后腿。
热河抗战结束后,川岛芳子又重操旧业,当起了间谍。当抗日英雄马占山入关停驻于天津时,川岛芳子化妆为舞女,试图刺杀马将军,结果以失败而告终。其后,川岛芳子又勾引前骑兵师长郭希鹏、丰台暴徒张权本制造暴乱事件。到了后来,她又勾引石友三等人投靠日本,组织了所谓“华北自治委员会”。
川岛芳子的罪行真是如罄竹难书,数不胜数。然而背叛民族的走狗,又如何会得到侵略者的真心重用呢?1935年,日军军部认为川岛芳子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中国人对她已经有了防备。于是就像丢弃一块抹布一样,将她扔回了大连。
对于日军的过河拆桥,川岛芳子暴跳如雷,时常发表一些抨击日本的言论。当然,川岛芳子并非觉醒,而是恼恨自己不能为日本所用。
六、1935年后,失去了政治前途的川岛芳子,开始将目光转向了发财。七七事变后,川岛芳子借助日本人的淫威,大发国难财。她先是利用北京城外的宪兵队长田宫少佐,将华北一些知名资本家抓到宪兵队。然后再由川岛芳子出面,向其家属勒索财物。不仅如此,她还引诱日本军官将军用物资偷运到黑市出售。
在北京期间,川岛芳子还大肆豢养面首。就如《大地》杂志中所说:
“芳子是野心勃勃的人,岂甘为六十老翁之玩物,所以她从此以后,也就人尽可夫,见男子就拉,以满足其性欲。”
《美光》杂志的《川岛芳子的一生》一文中也说:
“川岛芳子可称得上一代淫娃,她尤胜过潘金莲,到处吸引着她喜欢的男性,在她的诱惑之下,没有一个不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不仅如此,川岛芳子似乎还大搞同性恋。就如《星光》杂志,《淋巴腺炎复发苦痛不堪,川岛芳子狱中发脾气》一文所说:
“听说她有个荒淫爱癖,即是颇爱同性,有男子也不能满足,所以她身边颇多娇艳少女,供她驱使。”
在北京市,川岛芳子一直以“日本帝国的大功臣”自居,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平时,她总是拿着卷烟吞云吐雾,以“金司令”自居。1942年,狂妄的川岛芳子终于惹上大事,她殴打了日本宪兵。
在日本军部官兵看来,川岛芳子不过只是个日本饭庄的女老板。因此,日寇将川岛芳子遣送回了日本。但是仅仅一年后,川岛芳子又回到了北京,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川岛芳子的荒淫和残忍,让她的妹妹金默玉都看不下去。金默玉对她说:
“欧尼酱(日语“兄长大人的意思”,金默玉经常将川岛芳子称为兄长),你死心塌地为日本人服务,杀害中国人同胞,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然而川岛芳子却满不在乎地回答:
“大日本帝国是无敌的。玩政治嘛,无毒不丈夫,不能在乎杀人。至于报应,那是绝不可能的。”
然而川岛芳子对于日本人还是太高估了,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听到天皇所谓的“御音”,川岛芳子浑身颤抖,预感到末日将近。
七、1946年10月10日,一群国民党宪兵冲入川岛芳子的家。爱睡懒觉的川岛芳子当时还没有起床,身上只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睡衣。当她戴上手铐的那一刻,她才知道末日将近。
为了求生,她托人用十八尊金罗汉收买了军统大特务——马汉三。而曾经只身刺杀日本天皇特使的马汉三竟鬼迷心窍,决定放川岛芳子一马。
就在川岛芳子紧锣密鼓,准备逃往日本之时,戴笠却通过线人发现了马汉三的阴谋,并亲自飞赴北京,抓捕了川岛芳子。
在庭审中,川岛芳子不断狡辩、推卸罪责,说得法官哑口无言。为了保命,她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她声明自己的国籍是日本,不应按汉奸罪判刑。毕竟当年大名鼎鼎的“汉奸”李香兰,就是因为其日本血统,被释放回国。
然而庭审却认为,川岛芳子虽然是中日双国籍,但是其生父善耆是中国人,其无疑也是中国人,理应按照汉奸罪论处。
其后,川岛芳子又试图将自己年龄改小十岁。她胡说自己1915年生于日本,3岁丧父母,被川岛浪速所收养。因此在1932年时,她不过只有17岁,根本无法策划“一二八事变”。
为此,川岛芳子在狱中不断给已经年过八旬的川岛浪速写信,要他帮自己修改年龄。她说:
“此次来信需要父亲协送户籍抄本。如果我有日本国籍,便可无罪释放……请急速送来。”
然而对于川岛浪速来说,川岛芳子早就失去了利用价值。首先,川岛芳子早已人老珠黄。就如一位采访过川岛芳子的美国记者所说:
“现年四十二岁的姿容,看不出过往魅惑诸多高官的妖艳身形,毛衣包裹着干瘪的胸部,面带怒容牙齿脱落,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般的样貌……见到我连声抱怨 :在监狱这么久,没人来探望过我……”
而在另一方面,川岛浪速已经将他的好兄弟——善耆的财产吃干抹净。当年善耆在旅顺、大连,有许多房产和田产。但在川岛浪速的操作下,这些不动产皆被变卖,其中大部分财产都落入他的腰包。可以说,善耆简直是引狼入室,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如今川岛芳子既没有色相,也没有财产可供攫取,川岛浪速哪会管她的死活。于是,他给川岛芳子写了一封长信,历数芳子小时候有多么调皮,上学有多么捣蛋。同时他还声称:
八、“你认我做养父的户籍资料,都在关东大地震所引发的火灾中烧毁了,我好不容怀疑拿到的,是现在乡村组织出具你何时来我家的目击证明,这等于是一张废纸。”
川岛浪速的过河拆桥,让川岛芳子愈发绝望。自知死期将至的川岛芳子写下遗书:
“等我死了不愿同人埋在一起,请把我的骨头和阿福(川岛芳子的宠物猴)的骨头同埋吧……”
同年3月25日,川岛芳子被枪决,古川大航大和尚收敛了她的尸体,在她手中发现了一张纸条,这是她17岁遭川岛浪速奸污时写的一首诗。
从这首诗来看,17岁的那个不堪的一夜让川岛芳子刻苦铭心,她与养父川岛芳子的爱恨情仇,伴随了他的一生。川岛浪速的抚养、教育与虐待,塑造了川岛芳子。让她由一个天生丽质的格格,养成了可怕的自毁、反社会人格,成为一个性格古怪、凶狠暴戾、人尽可夫的女汉奸。川岛浪速教育了她,也毁了她,最终还弃她于不顾,坐视她走向死亡。两人的爱恨情仇,最终造就了川岛芳子的一生和那一段波澜诡谲的历史。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川岛芳子的身世是可怜的,但她并不值得同情。命运再不公,也不能将愤怒和仇恨转向自己的民族和国家。对于这样的汉奸,笔者在这里借用普京的名言:
,“原谅汉奸是上帝的事,我们的任务是送他们见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