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兰河传》,萧红,1940年。
在回到北京的飞机上,看完那一部早已上映的《黄金时代》。饰演萧红的是一直喜欢的女演员汤唯。萧红,这个名字像是从历史的烟尘中走来。从前模糊的两个字,这一次却吸引我去了解。
于是,读了《呼兰河传》。
书中的前半部分以散散的手法去写整个呼兰河,我读了,却未有触动。直到,萧红幼年的花园出现了。她这样写,“
花开了,就象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象飞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象虫子在说话似的。”这些字,便是《呼兰河传》第一次的惊艳。
余后的篇章,开始了人间闹剧。胡家的跳大神,小团圆媳妇,房子上的蘑菇,磨坊的女人……一件件事,心痛也可笑。那时的中国,真正如此。今日,其实也有这样的事。
《呼兰河》中的萧红,是活跃有生命的。她就是她,不是任何一个陈词滥调中描绘出来的小女孩。从这里看,《城南旧事》中的英子未免显得过于正直而可爱了。呼兰河里那个小女孩,会记恨用针扎她的人,那人死了她也不哭泣。她疯跑疯跳,念诗要扯着嗓门去嚷。面对种种奇怪的事,她会不解,会询问。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不乖,却渴望自由。这样的萧红,才能写出这本《呼兰河传》吧。
电影里的萧红说,我只想,写纯粹的文学。我对萧红还是知之甚少,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有。但是不知为什么,相信她确实是这么想的。